“海归啊。”东子说,“我上次调查过,陆薄言一家人好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到美国去生活了,他的公司最开始也是开在美国,后来才把总部设在A市的。” 他突然懂得了陆薄言这么多年硬是不来找苏简安是为什么。
苏简安之前觉得洛小夕变了,但又说不出来她到底是哪里有了变化,现在她知道了洛小夕还是以前那个洛小夕,她只是经历一些事后长大了,变得沉稳了一些。 可现在,她恨秦魏,她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。她以为秦魏虽然花心,但骨子里他还是一个正直的人,但他居然用这种手段。
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 现在看来,他应该感谢当时的怯懦。否则,现在和苏简安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板太硬了,她翻来覆去,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怎么都睡不着。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但在这一刻,她相信了。 关上车门,苏简安才闻清楚了陆薄言身上的酒气:“你跟他们喝了多少啊?”